手指按着川字形成的眉间,男性嘶哑的嗓音在车里响起:“顾绵,我再说一次,我和她没有什么。”
顾绵自顾自低头看自己惨白的手背,“我一个人面对爷爷奶奶说不清楚,他们可能不会信我,我也不敢揣摩你对林妙妙的感情,当事人亲口说比较好……”
嘭——
男人的拳头冷厉砸在车玻璃窗上。
司机吓了一跳!
顾绵停住声音。
季深行打完拿权一拳之后,绷着在疼痛的手指下车。
他打开前座车门,面无表情把顾绵拽下车,虽然是拽也估计她还在病中,留了力度。
把她弄下车之后,他上了副驾驶座,把包和那把格子伞扔给她。
啪一声关上车门,他冲司机吩咐:“走。”
顾绵望着车窗里他寒恻逼人的侧脸,计程车打倒,她让开。
原地站立许久,直到意识到在淋雨,她打开伞,伞下面流泪的女人叹息低喃,“这样拖下去逃避着,又有什么意思……”
…………
计程车上,前座憋仄的空间,季深行坐不安稳,很想抬腿就踢掉个什么来解解气。
肃冷的气场里,司机战战兢兢。
季深行注视后视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