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发短信说怀孕两个月的女人,是不是?!”
卫川抿唇,算是默认。
顾绵嘴角的冷笑加深。
他烦躁点了支烟,开腔:“小周是三个月前招来的临-时护-士,从农村来的,家里穷,工作很拼,不光我,大家都对她很赏识。两个月前,山区雪崩发生事故,我们赶过去救援。我和小周一组,救援结束后回来同事在酒吧定了包间接风,应酬推不掉,大家喝的很高,后来分拨走,我负责送小周回家,但临时接到小双电话,她说她肚子痛的很厉害冲我发脾气非要我立刻赶回去,我以为是真的,丢下小周一个人在酒吧就跑回了家,谁知道小双一点没事地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我累的像狗一样赶回来她心里就痛快了。我很生气,她怀孕后这种事没少做,有时候我在手术台上她也照样这样玩,那天我很生气,和她吵了一架。不放心小周,我回头去酒吧,结果出事了。”
卫川掐灭烟头,烟雾后的双眼晦暗低迷:“小周才十九岁,对这个社会的防备心不强。我赶到的时候她不省人事地躺在包间里,衣服全在地上,身上都是痕迹,下面流血严重,可能不止一个男的对她……”
顾绵听到这里心里,心头一拧。
卫川说到这里伸手捂住脸,“如果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