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谢谢。”顾绵再度道谢。
男人五官在她头顶上方,微微蹙眉着温和开腔,“怎么一个人?”
“……”顾绵稍稍一愣,这话乍听起来像熟人间关怀,但她并不认识他。
心里一酸,顾绵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好像也没有非等一个答案的意思,也许只是随口一问。
肩上微微一沉,他的西装外套,到了她身上,显得特别大,带着陌生的男性体温将她包围了。
“先生,谢谢你,不过我不冷。”顾绵伸手要拿下来。
他抬手制止,声音好听,“我也在这家医院看病,下次遇到,你可以还给我。”
在季深行一次次无情把她推入冰窖时,这陌生的温暖让顾绵想掉眼泪,可是没必要,病房就在楼上,回去就行了。
“先生……”
顾绵被高烧折磨得有气无力的嗓音里,男人已经转身。
深色衬衫,银色低调的修身马甲,背影在顾绵的眼里,非常挺拔,高大削瘦,十二分优雅。
顾绵像个小矮人披了一件披风一样,西装上陌生男人的味道强烈,那股花香和淡淡药味,并不难闻。
她看到那个并不知姓名的高大男人走到几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