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都在蹦跶,抽-搐着喊疼。
顾绵脚踩油门,车呲溜一声,车胎划过厚厚积雪,扫过雨水,疾驰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没有在呼吸,如果血液再循环,提供热能,身体不该是这么冰凉。
雨下的太大,车前窗的刷子不管用,那些雨水瓢泼洗刷过车窗,模糊前方的视野。
是不是在替她哭?
车驶离七星级大酒店数十米后,顾绵终于,喉咙哽咽,小小的,啜泣着,哭出了声音。
她望着后视镜里路灯下,身穿浴袍的高大男人逐渐缩小,他注视过来的沉黑默然的眼神,她看不见了。
手执着方向盘,抓紧,抓紧,哭声再不能止。
她在他和林妙妙面前表现的怎样,她现在是另一番模样,在他们面前不能哭,不能弱,现在,无人的车上,她释放她所有的孱弱。
那是林妙妙啊。
他在外头的女人不是别人,是林妙妙,死了那么多年却又突然出现的大美人。
真的很美,顾绵觉得说她脸上皮肤松弛都是自己瞎编的。
顾绵输了,惨败,浑身上下,没有哪一点可以拿来与林妙妙比,她熟得很彻底,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赢过?
林妙妙对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