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行跟着卫川走到同层的另一条安静走道上。
卫川停了,转身,眼神相当犀利:“你最近很渴?和顾绵的次数不够频繁?我可是听小双说,顾绵抱怨过你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有时候一天几回,这么个作法,我还挺担心你的肾……”
“你想说什么?”季深行打断。
“我想说,既然供求平衡,妻子病着还这么渴,是对妻子渴呢还是对别人渴?”
“胡扯。”季深行冷漠转身。
卫川拦在他面前,眉眼锐利:“你如果吻的是顾绵,心里想的是林妙妙,那么季深行,我鄙视你!你这种行为,是对顾绵最大的伤害和侮辱!”
“我没有。”男人蹙眉,眼眸平静。
卫川盯着他:“我不信。”
“不需要你信。”
“深行,我清楚妙妙对你的意义,”卫川说着叹了口气:“当年她死了,你疯了,爱得太深,现在她突然复活,你再度疯了也不为过。可是,你疯也只能疯那么一两秒,生活是什么?是顾绵和孩子,你和妙妙回不到过去了,你现在身在山中,你看不清,兄弟我来拉你一把,可我也只能劝,你不听,你要往火坑里跳,执意要伤害顾绵,我没有办法。”
季深行眉目深敛:“我不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