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听得进去?
她阻止,他更急,冷硬的额头上细细的汗冒出来,耐性不太足地警告:“让不让?不让我咬你,让他们每个人都听见你叫。”
“无耻。”她气急,又不敢大声,小小声说出来的话,带了不自知的嗔味儿。
落在男人耳朵里无疑又点了把huo。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顾绵都没能从这扇门上下来。
不敢出声,他下手又重,有时候实在受不住了,像蚊子一样嗡一声,还总担心会被听见。
这样的一场折磨,身心俱疲,等他撤开,她像团棉花一样飘在地上,不光是腿,整个身体都在哆嗦。
顾绵纳闷,以前他也不是这样蛮横着急啊,怎么越老越不知道尊重她?
她是不知道,长时间饥饿的困难户,像季深行这样的,都算好的了。
…………
十二月二十八,周三。
大雪纷飞。
路况糟糕,卫川狠狠拍了把方向盘,看了看时间,抄了条厚雪堆积的小路。
紧赶慢赶的,在约定时间赶到市中心某咖啡馆。
推开旋转玻璃门,一边走一边拍两肩的雪,看着卡座里悠闲地双腿交叠而坐的男人,十分气愤:“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