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不熟悉,那一天他开车到警局,接了她去电影院,看得还是让她哭笑不得的抗战老电影。
一晃眼,四年多过去了,再来电影院,是三个人,他,她,和孩子,以后还会有季子陵。
她长大了,他更成熟了,时间,那么温吞吞。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顾绵看到三分之一处,很没情趣地睡着了,如同四年前一样,明灭交替的光线下,身材挺拔的男人,修长干净的手递过来一张纸巾,低沉含笑:“擦擦。”
顾绵窘得那个脸热的,流哈喇子的毛病,看来这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亏他这么爱干净的人,不嫌弃。
室内暖气充足,她的脸蒸的红彤彤的,双眸格外清澈明亮,看着他时,很勾人的样子。嘴唇淬着流出来的口水,光下亮晶晶跟果冻似的。
季深行一阵心猿意马,在她刚要接过纸巾时,修长大手抽回去,眼眸深幽极了:“不用擦,我吃掉好了。”
顾绵脸耳根子都红了,瞪眼怒视他时,他放大的俊脸已经压了下来,薄唇干燥温热,几番辗转,磨出她体内的火,她听见他喉结滑动的吞咽声。
“哎呀,妈呀,我还杵在这里耶!你们给我一点存在感好不啦?又无视我又无视我!”皱皱嫩白小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