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盯着点滴频率。
快六点的冬天,窗外一片沉黑。
季深行把手机设置成了震动,但在安静的病房,顾绵也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这个时间点来电话?
她歪着脑袋朝季深行看过去。
男人拿出手机,见她神情有疑,挑眉把手机凑到她跟前,声音特别低沉:“这下放心了?”
顾绵一看上面来电显示是凌枫二字,有些窘迫,怏怏地别过脸。
的确,她就是特别放心,季深行这样的男人言语上的不正经,只会对她。
回国这段日子里,他身边别说女人,母的都很少出现,工作也是带着高尚,他不是那种耍暧-昧纵身花丛乐此不彼的男人,或许是他根本不屑这样偷鸡摸狗,如果非要出-轨,大概也会直言说明。
顾绵记起他们四年来的第一回,就是抓了莫靳南的那天,他在儿童医院急诊室对她暗示让她半夜去找他,她没去,结果他倒是半夜上来了。
皱皱睡着,房子隔音效果很差,他把她拖到洗手间。
就在那里面,他要了,硬来的,痛的顾绵直哆嗦,可没几下,他就没动静了。
顾绵愣了老半天才知道他是完事了,黑着脸看她,顾绵当时脸红到了底,想笑,憋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