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在拍门,你喊救命,可我就是不松手,直到你发不出声音了,我混迹到医院里逃命的人群里,我出去了,没人知道这场火灾怎么发生的,没人知道我做过什么!”
女人始终安静听着,越听,嘴角的笑容越深。
“没人知道?林妙可,人在做,天在看,你要置我于死地,偏偏上天垂怜。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奋不顾身闯进火海里,千辛万苦自己烧伤也要把我救了。对了,那个人你应该不陌生呢。”
说到这里,女人粲然一笑,诡异的很。
林妙可紧皱了眉头。
女人唇角弯了,露出右边脸颊上小小精致的酒窝,那笑容在阳光底下,竟美得令人晃目。
她凑到林妙可耳边,声音都带着香气般:“你和莫靳南在床上的时候,没发现他背部有一块很大的烧伤疤痕?”
林妙可猛地定住,双目圆睁,不可置信。
女人呵呵的笑,那笑容,风华无双。
有谁知道,这美丽的笑容下,曾是用多少泪水洗过?心里痛的在滴血,面上越是要笑得完美。
林妙可身体后退,不断后退,这一回,结结实实摔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摸向肚子,她想起那天配合季深行抓捕莫靳南时,在那栋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