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脸色有些冷。
原来他一路上绷着张脸连皱皱都爱理不搭的的,是在膈应这个。
“皱皱生下来就是凌枫抱着的,即便知道凌枫不是她爸爸,她对凌枫也有种特殊的感情。”
说到这,扫他一眼,淡淡道:“这种感情不亚于血缘的羁绊。”
季深行薄唇抿的更紧,低眉敛目,良久:“如果可以,我也想她生下来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如果可以,我也想早点出现在她面前。”
顾绵想起昨天苏云的话,紧了紧方向盘,没再说什么。
这几年她是怨过恨过,恨他为什么放任四年不出现不管他们母女,可昨天听了苏云的话,也不怨了。
她扭过头,视线扫过他笔直的双腿,不知道是哪条腿断过,又扫过他短发凌厉的脑袋,想起上次看见刚洗完澡后的他,脑袋上那些狰狞的疤痕缝线。
“你的病,现在好完全了吗?”
过了很久,快到警局时,她终究没忍住,轻轻地问了句。
季深行目光定在她脸上良久,心里千回百转,最后答:“好了,剩下的都是不碍事的后遗症。”
她舒了口气。
季深行莞尔,原来,她还是关心他的。
可心里的负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