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被骂的好惨。”
顾绵目光定了定:“季子陵,没有妈妈吗?”
“有,但他说宁愿没有,也从不提起,弄得我们都以为他没有。反正,我从没见过他妈妈来接送他……”
皱皱发散的思维,一下子跳跃:“绵绵,没想到老伯伯是季子陵的爸爸耶!季子陵真幸福,有长得那么好看那么酷的老爸……”
小孩子话里的落寞酸涩,顾绵如何听不出来。
心里酸酸的,绞紧着。
皱皱,小傻瓜,那是你爸爸啊。
……
顾绵牵着皱皱出去。
门外花坛边,季子陵蹲着,双手支着下巴,指甲缝里,有泥泞。
看到顾绵,大眼睛眯成一条缝:“绵绵!”
想起上次在餐厅,他临走前就是这么叫她的。
他是林妙可的孩子,想到这里,她几乎无法对他真诚的微笑。
仔细一看,才注意到他白净的脸蛋上有挨揍的痕迹。
刚才季深行把他叫出去,难道打他了?
这时,男人从水槽那边过来,修长手指尖,滴着水,应该是刚洗过手的样子。
顾绵看了看季子陵脸上的红痕,没忍住。
“季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