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身上没有伤。
“瞧这紧张的!是你女儿欺负我家琪琪,疯狗似的!”旁边的家长,阴阳怪气的声音。
“这位女士!”顾绵冷了脸站起来:“做妈妈的人,当着孩子的面嘴巴干净点!”
“你!”
顾绵握住皱皱的小手,心里猜了个七八分:“跟妈妈说,怎么回事。”
“是徐美琪先骂我没有爸爸的,说我是小野种!还有张天天,他和徐美琪一起骂的我,还骂了季子陵,说他是有妈生没妈养的杂草,季子陵,你说是不是?”
皱皱义愤填膺地扁着嘴,往身后看,却哪里还看得见季子陵的人?
“季子陵?”
顾绵也跟着看过去。
只见办公桌后面,背着大号书包,穿着涂满泥渍小西装的男孩,正趴在桌子底下,大眼睛乌溜溜的,惧怕地看过来。
顾绵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男人站在屋中央,颀长挺拔的身形,将整间屋子都衬得憋仄了许多,冷白的轮廓上,双眸略带阴沉地,正与桌子底下的季子陵对视。
季子陵往后缩了缩:“爸爸……”
明显是惧怕老虎的威严。
顾绵愣住。
对季子陵有点印象,见过两次,又听皱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