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需要住院观察保胎,能不能保得住,还要看情况。”
“好,好,只要宝宝还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说到这,又泣不成声:“如果另一个也在,该多好,它们本来是一对的,是一对的……”
凌枫叹气,那个失去了的孩子,太可怜了……
……
顾绵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一个月。
从语言不通到能和医生简单对话,外国人的肢体语言比东方人丰富多了,有时就算听不懂,看他们的表情也能猜出话里的意思。
高昂的医药费用,顾绵和凌枫商量过,综合了医生给孩子做的检查结果,决定出院,回租的小公寓静养。
她的积蓄本就不多,孩子生下来,又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凌枫这几天一直不停地接电话,虽然他每次挂了电话什么事也没有的表情,但顾绵知道,他出来太久了,催他回去的人,可能是局长,也可能他的家里人,他的妈妈……
她几乎是赶才赶走他。
临走前,凌枫给她找了个看护,五十来岁的太太,很和蔼很细心。
……
顾绵自认为吃的也不算少了,但到了七个多月时,肚子和有些孕妇五个多月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