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怎么想,我相信你,相信你愿意给我生孩子。”
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腰,往下,那里,还没有动静。
这是自爷爷发病来,他们首次直面这个话题。
顾绵一顿,感受背脊传来的他的沉稳有力的心跳,闭上干涩发红的眼睛,脑袋贴上他的脸侧,因他这句话,感到安心。
季深行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很残忍,但不得不说。
“绵绵,你知道,爷爷对你的误会很深,他现在的情况一点刺激受不得,你……”
顾绵点头,压抑着鼻尖酸楚:“我知道,我不会出现在爷爷病房……”
听她声音里的颤音,季深行无言,只是更加抱紧了她。
有些无力,有些自责,身为她的丈夫,不能很好的处理她和爷爷之间的关系,终究是他做的不到位。
……
日子很快,到了三月中旬。
爷爷身体时好时坏,严重时要进手术室,好转时,能多说会儿话,偶尔,还能推着轮椅到医院楼底下公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当然,这些都是听季深行或者苏云说的。
顾绵去医院的次数不多,去了也只是在爷爷病房门外呆一阵,偷偷往门上的玻璃窗户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