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道歉。”
“傻瓜。没有孩子,我们一样到老,我爱的是你。”
……
顾绵醒来前,季深明特地把季深行叫到书房。
兄弟俩的对话,没什么可掩饰迂回的。
季深明很直白:“我清楚你的性子,倨傲,不屑说谎,弟妹问你时你一再沉默,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季深行指尖一根烟,走到窗前,隔着寥寥烟雾端看窗外的冰寒的大雪,面色恰如
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苍白。
顿了顿,才把早晨醒来发现和林妙可在一张床上的事说了出来。
季深明眉头紧蹙。
拍拍老弟肩膀,叹口气:“酒醉误事,不是你主观的行为,弟妹那里,想和她好好过就捂得严实点,男人一生不犯错的少。”
季深行绷着脸,最终,点头。
……
顾绵被火烧的喉咙灼得不得不睁开眼。
身体四肢乏力,眼睛里也冒火似的,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难受。
惺忪目光转了转,一眼就看到床头站着的高大挺拔的身形,五官逆着光,阴影把他的下颌线削得更为冷硬立体。
是季深行。
她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