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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贴上肌肤。
男人沙哑难耐的喟叹。
顾绵闭上眼,心和身,不再属于自己。
很听话地记得上次的教训,老实孩子,一点没敢反抗地承受着,只在最痛的时候,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一会儿飘在云端,一会儿沉在海底,跌宕起伏,一直摇一直晃,有时候难受,有时候快乐。
两个人,翻涌。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平息。
季深行平复呼吸,轻啄几下她汗湿的小脸儿,把她身体放平,曲起她的双膝:“保持这样,躺十五分钟。”
姑娘累的声音都在颤:“我……我腿真没有力气了。”
他笑:“乖,坚持一下,这样,它们容易着床。”
“……”
顾绵的智商,居然听懂了,它们是什么……
原来,这种事儿也有讲究。
……
第二天,顾绵天没亮就偷偷溜了。
害怕醒来后四目相对的要命尴尬,起码这一天,不,明天后天都不要见他!
直接导致,醒来后还想做些晨间运动的老男人,黑了脸。
季深行当真是两三天没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