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双抹掉眼泪:“季深行最好有天大的事!现在是绵绵最需要他的时候,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他怎么可以不出现?!”
卫川神色复杂,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凌枫突然说:“我感觉,这不是一起单纯的交通事故。”
“什么?!”
“什么意思?”
“肇事地点很偏僻,绵绵怀着孕,自然会加倍小心,她没有理由形单影只出现在那里,不管怎样,我都会查清楚,任何想伤害她的人,绝不放过!”
蓝双紧皱眉头:“绵绵为人和善,谁那么歹毒想要害她?!”
……
晚上,北方医院有手术,卫川走了。
蓝双和凌枫留下守夜。
顾绵哭声一直没停过,短暂发懵之后是彻底的崩溃,蓝双在一旁看的焦急,劝,显得无力她也根本听不进去。
凌枫制止了蓝双进一步的行动,在他看来,顾绵肯哭,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好事,哭,通常是疗伤的表现。
一开始他们都以为是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导致全身发热发红,到九点医生来查房量体温才发现不对劲。
她发烧了,烧的很厉害。
医生担心会是感染的前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