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后,终于头昏脑胀,费力的爬到“酒床”上后,刚摆好龟息大法的姿势,马上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两人都睡的很长,无名道长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而朱代东睁开眼睛时,发现外面还是漆黑一团,只有无名道长就着花生米在独酎。
“不会吧,你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朱代东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呢。
“今天初六了,等天一亮就是初七,你说你睡了多久?”无名道长下午醒来见到地上的空瓶后,也是吓了一跳,现在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了,十二斤,可是朱代东呢,二十四斤,我的天啦,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是内心已经服了朱代东。
“我睡了一天一夜?”朱代东讶道,突然,他的耳朵一颤,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声音一起,连忙爬起来,走到洞口,仔细的倾听起来。
他的呼吸有时急促有时缓慢,有时甚至都忘记了呼吸,全神贯注的听着耳朵传来的一切声音。
“老道,我的听力好像又发生了些变化。”良久,朱代东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变化?”无名道长一怔,该不会是喝醉酒后,龟息大法失去了作用吧?这应该不可能的啊。
“变化很大,一直我还无法全部说出来,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