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树木岭酒来。你是树木岭乡的乡长嘛,这样的事你都不能帮忙,那就是看不起人了。袁平无奈,只能苦笑着答应。他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说这酒其实自己并没有处置权,处置权在乡里的秘书兼企业办主任手里吧?那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原本袁平在县里还有些事,但袁平决定暂时都拖一拖,他要立刻赶回去。现在他得仔细计算,要向朱代东要多少箱酒才行?当然,袁平不会白要,他会走财政,以乡政府的名义向朱代东购买。但是如何向朱代东开口让他有些为难,因为这样一来,就意味着他要再一次打自己的嘴巴,而且这一次是自己亲自动的手。
赶到乡政府后,袁平才知道朱代东不在,去了侯家塘村,对于侯家塘村搞的那个豆腐厂,他知道一些,但这次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这件事一开始还是金沙村的胡支书告诉他的,当时胡支书只是当作一个笑话跟他说起了这件事,说乡政府的朱秘书心比天高,竟然劝他投入四万多元办一家村集体豆腐厂。
当时袁平只是笑了笑,朱代东只是游说,并没有付诸行动,他不会轻易说些下结论的话。特别是经过树木岭酒事件之后,他更是谨言慎行,就像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的毒蛇一样,不停的吐着蛇信,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