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时候等你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在危险产生之前就考虑到它。盗墓是个细致活儿,又要胆子,古来不知道多少半调子脑子一热就下古墓的,直接就成了陪葬。
但是话虽然这么说,郎风这样就死了,实在是太冤枉了,让我一下子觉得连站在陈皮阿四的边上,都觉得害怕。
我们和郎风没讲过几句话,和他也不熟悉,他又是陈皮阿四那边的人,我们似乎没有理由为他来郁闷,但是事实却实在是郁闷的不得了。
前面的火光逐渐熄灭,这里的木头板子都经过长年的冰冻,空隙里面全是空气中水分凝集的冰颗粒,越烧水就越多,越多就越烧不起来。
我们几个向着那个地板上砸出来的坑走去,我的脚步迈的十分的沉重。我们几个落在后头,我看到胖子的脸色也十分的阴沉,潘子更是已经点起了一支烟,低着头闷抽。顺子却一反害怕的表情,脸色非常的凝重,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我们走到地板被炸出的破洞处,用手电往下面一照,木头的地板下面用黑色的石条做了加固,现在石头也给炸断了,底下似乎是一个简陋开凿出来的空间。
我知道这是怎么产生的,因为这座灵宫是修建在陡坡上,但是地板是平的,那一边靠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