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让我在意的还是阿宁的那两盘,我一直自诩为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添头,自己跟着三叔,第一次是自己率性而为,第二次是为势所逼,第三次是莫名其妙的听从安排。每一次,只要说一个“不”字,就没有我的事情,所以事情突然一下子发展到似乎连我也牵涉了进去,就有点找不着北,云深无迹。
我想了很多,此时才想到了三叔处心积虑的瞒着我,又为什么要让我跟着上雪山?自己下了西沙海底,又竟然把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了阿宁的公司?这似乎总是有一种,让我进入事情内,却又不知事件地感觉。
我又回忆了我的过去,我记忆中任何有可能使得自己和这件事情沾上关系的,真的是一件都没有。小时候,我的父亲平平淡淡,凡事都家庭为己任;我的爷爷叱咤风云,是家里的主心骨;二叔吝啬言语,一本正经;三叔游戏人间,顽劣不化。所有的所有,构成了我童年的记忆,他们虽然秉性都不同,但是都对我很好,连二叔也只有看着我的时候,会和我笑笑。
可以说我的童年虽然不是非常非常地幸辐,但是,应该和我这个年纪的人的童年一样,毫无特别之处。
再到这几年,所谓的大学,更是平淡到了极点,记忆也更加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