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关系?”李焕英本想耐着性子让她哭了一会儿,谁知道她哭个没完,自己也实在没时间等待了,干脆地问道。
“他是我老板,我是给他打工的。”女人抹着眼泪涰泣着回答。
“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最好坦白,这对案情很重要,我们也好帮他破案,找到凶手。再说,只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你会哭的这么伤心?”李焕英恐吓带诱惑地地说道。
“他是个好人,一直很照顾我们这些打工妹。他没有固定的女朋友,有时候我也配合他一下儿---男人有些时候需要解决,我们女人便做个工具---”女人老老实实地回答。
“行了行了。谁让你回答这个了?你最后看到他是什么时间?”李焕英不耐烦地打断这个女人的男女彼此需要,继续问道。
“昨天晚上一点,那时候夜总会就要关门了,我很困,和他打声招呼就进去睡了。”女人回忆了一会儿,这才回答。
“当时他和什么人在一起?”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过来时,他并没有让我进门。只是隔着门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没什么事,和你说一声,我去睡觉。他说好,好好休息。然后今天起床便出现这种事。”
从她身上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