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
在他身后,陆离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把紫砂壶,悠闲自得。
半小时很快过去,除了买药的顾客,连一个病人都没有。
陆离丝毫不着急,李慎一却是如坐针毡,额头的虚汗越来越多。
义诊可不是平时,平时有病人前来,大都是感冒头疼,吃药就差不多。他多半能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就推说医馆只卖药,不看病。
现在如果再把病人推出去,简直就是砸自己的招牌。
索性身后还有陆离,若不是如此,他早就把门口那牌子给砸了。
眼看到了中午,依然没有病人。不知怎的,李慎一心中竟然生出几分失望。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走进两人。
那是一位老者和一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人穿着破旧,却又干干净净。
“咳咳。”
仅仅从门口到诊台这三四米,那老者已经停顿数次,连连咳嗽。随着咳嗽,他满脸涨红,好似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咳咳,大夫,今天的义诊收钱吗?”那老者坐在李慎一对面,边咳嗽边问道。
李慎一心中激动,急忙道“诊费,药费全免。”
“咳咳,”那老者显然不怎么相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