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源摆摆手，吩咐他道：“展开字帖，让陆离看看真假。小芳，展开陆离的字帖。”
“啊？”
柳中天大吃一惊，他一直忙着陪客人，并没看见陆离的字帖，因此对老爷子这种做法很有些莫名其妙。
他古怪的瞥了眼陆离，毫不犹豫的上前，将字帖摊开在茶几上，而卢芳几乎同时展开另一幅字帖。
两幅字帖并排放在一起，单论运笔风格，几乎完全相同。只是陆离的字苍劲有力，更有个性，比起所谓方纲真迹略胜一筹。
柳德源和老宋凑到跟前欣赏片刻，越看越是赞叹。
抬起头来，柳德源朝陆离说道：“小离，你可是研究方纲的行家。这幅方纲真迹，你看是真是假？”
听见柳德源这么问，柳中天恨不得扭头就跑。当初买这幅字帖的时候，陆离就在现场，结果还用问吗？
果然，陆离仅仅扫了一眼，撇了撇嘴：“仿品无疑。”
“哼。”
柳德源显然对陆离非常信任，闻言转过身，怒视着柳中天，“花了多少钱？”
“八——八百万。”柳中天连连苦笑。
“下次再买字画，叫上陆离。”
站在一边的卢芳一听，掩嘴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