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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子依然自顾自的说着,方言二人坐在一旁静静地聆听,屋里只有他们三人在座,一应仆从都被流云子遣退。 夜‘色’已深,流云子的住处远离城市的喧嚣,四下一片寂静,听得见窗外的虫鸣声。
“师侄见到老夫时已是这般老态龙钟,又可知老夫年轻时是何许样人。呵呵,不瞒你说,当初老夫的天才之名远胜于你,本身就是水土木的三灵根资质,天生的灵植师,入‘门’之后又机缘不断,修炼更是顺风顺水,年纪轻轻便成为了宗‘门’的核心弟子。”
流云子的思维十分跳脱,连方言都有时感觉跟不上。也不知是他今夜谈兴正浓,还是几杯灵酒的刺‘激’,话匣子一开便一发不可收拾,连他年轻时候的事情也说了起来。
“可老夫从未有一日满足,依然孜孜不倦地寻觅机缘,时刻想着更进一步。直到有一次遭遇他人算计,险些家破人亡,而那人却是老夫最为信任之人。”
“自那以后,老夫就变得疑虑重重,对谁都不敢信任,连自己以前的信念都发生了动摇,日渐消沉,道心亦不再坚定。等到老夫从中走出来,已是数十上百年过去,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变,再想回到过去已无可能,只得靠着自己的灵植天赋,在这离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