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灰之力,隐身斗篷对他形同虚设,这才是最令方言紧张之处。从这黑衣修士的身形来看,方言总感觉他像是一名魔修,尽管未曾与他‘交’手,可这种感觉十分强烈。
如此方言也想和他说上几句,看能否套出一点什么,正待要回话时,血蜈上的那人却冷笑着开口了:“哼,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如此将大爷我不放在眼里,你以为自己是谁,问完几个问题就走,当我是摆设吗。”
“你,道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在下绝无恶意,只是问几件事情罢了,绝不会‘插’手道友之事。”黑衣修士心头不免恼怒,暗骂这人真是愚蠢之极,连这缓兵之计都看不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炼的,可此人有血蜈在手,撕破脸来对双方毫无益处,白白便宜了方言,故而忍怒说道。
“那你刚才还说他是你宗‘门’的要犯呢,这又该如何解释,分明是你们想要将他带走,还说不‘插’手,当本大爷是孩童呢,哼。”谁知‘花’衣修士非但不解,反而又来了这么一句,差点将黑衣修士气的吐血。
方言听的暗笑不已,这人怕是和妖兽在一起时间太长,灵智也跟妖兽相差无几了,竟然连这等伎俩都看不出来。不过方言乐的如此,巴不得他们现在就打起来,那样他更好脱身,于是方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