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益,不过是相互印证罢了。”
随后流云子脸‘色’忽然严肃了起来,对方言郑重地说道:“接下来老夫的问话,师侄不可有任何隐瞒,此事事关师侄能否成为灵植师,通过日后的考试,切莫心存侥幸。”
方言这才略微安心,连忙站起来点头称是。
流云子单手虚压,盯着方言问道:“在要塞营地那等灵气贫瘠之地,灵植何等不易,但据说师侄却是做得很不错,可是用了盗灵之法?”
“盗灵之法?弟子确实不知,而是用的一种叫做荣木诀之术,引其他草木灵气生机为己用,灌入灵田的做法,是弟子在一本偶然得来的古书上学到的,并非盗灵之法。”
“古书,这个师侄不必说与老夫,引草木生机为用,如此说来倒也有趣,师侄可否详尽描述一番。”流云子不由大感兴趣,却不想追问方言丹经之事,让方言心里一松。
随后方言就将荣木诀的施法过程和施法条件分说了一遍,事无巨细,连带着留苗法也透‘露’了一二,这些长久浸‘淫’此道的灵植高手见多识广,迟早都会推断出方言的做法由来。
“嗯,很好,这应该也是盗灵之法的一种。师侄的灵植术不乏‘精’妙之处,在灵植上也颇有天赋,自身条件亦是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