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的主事之人,就要将方言直接轰出去。
这泥人也有三分气,何况方言并未招谁惹谁,竟被这样纨绔抢白了一顿,哪里还能再沉得住气。当即坐下来说道:“即是流云子长老亲自前来,那师弟就更不能走了,正好也有几个问题想要当面讨教,至于能否如愿,就不劳师兄费心了。”
“你,哼,好言相劝听不进去,等下有你好看的。”说完,这人重重地把茶杯一放,恶狠狠地瞪了方言一眼,背转身去不再理会。一旁的仆从冲着方言冷笑几声,笃定了方言等下就会倒霉,屁颠屁颠地跟在白衣修士身后,殷勤地伺候着。
大厅内其他人全部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人敢靠近,离得最近的都有近十丈远,连带着方言都被像瘟神一样地躲着。
其后这两人再没来烦他,方言也乐得清静,依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也没有慌‘乱’,众人看得暗暗惊奇,而那名仆从却不住地冷笑。半个时辰后,这次宗‘门’考较的几位考官进入大厅,为首一人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厅中众人连忙口称长老慌忙施礼。
看见厅内弟子的站位,流云子也有点奇怪,随着众人涌上前来,流云子示意在厅内一角站定,然后就简单说了一下此次考较的规则,带着众人来到大厅外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