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追上了逃跑了两千米左右的广甲号。
此刻,广甲号的管带吴敬荣正口吐白沫的对着船上那些神色灰暗,抬不起头的船员大声说着什么,具体的话我们就不复述了,大体上无外乎是此战必死,北洋必败,我们留在那里。不过是让海里多一具浮尸而已,不如先逃出来,留住有用之躯,回到广东去卧薪尝胆,日后再报仇云云!
总之。不管吴敬荣说的如何的口沫横飞,他手下的官兵们都不言不语,只是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这让吴敬荣有些无趣,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觉得口干舌燥的吴敬荣头也不回的吩咐手下给他一瓢淡水,俄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递了过来,吴敬荣下意识的用手一接,不对呀,这个水瓢怎么跟铁做的一样!
吴敬荣有些惊恐了,他慌忙丢掉手里的东西。扭过身子,就看见一个大红色的身影,堪称绝色少女的逸仙,抬起一杆步枪,正对着他的脑袋。
“逸仙!逸仙姑娘!冷静!冷静!”吴敬荣认出了少女的来历,就是那个该死的流年枫身边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呆在流年枫的身边,反而留在了定远号上!莫不是流年枫无耻的把他的姘头送给了丁汝昌。才换到了管带的位置!吴敬荣这样八卦的猜测着。
“我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