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说话的人脸色发白急忙一缩脑袋混在人群里悄悄走掉了。
“黑店和金蝉堂这次倒是难得的肯给面子,说来有点奇怪。”也只奇怪得一会。很快就变成了惋惜:“那黑衣小子到底是年轻了,占了便宜也不晓得走,这界桥城城主的便宜哪有那么好占的。这下可好,汪超青狼他们都来了,他们两个想走也走不了,等一会动起手来还不如一死了之呢。这要是被抓了活的……反正换了我宁可抹脖子也不愿落在刘义手上。”
众多修士眺望城主府。那空空的方圆五十丈内,黑衣青年犹如雕塑般矗立不动,便是伸直了的手也没一下子动摇。可偏偏就这么站在刘义的侧后方一动不动,令人由心而发地感到一股寒意肃杀。
谈未然三人将重重包围里视若无睹,是胸有成竹稳如磐石。这一幕落入旁人眼里。却透出一股穷途末路式的悲凉。
是啊,可怜,可悲,又可惜!
这么出色又年轻的修士,就怎么这么不自爱呢,净做一些力所不及的事,净惹一些惹不得的人呢……众人仿佛看见这黑衣青年三人在事后被抓住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景象,不由纷纷感叹摇头,太可惜了。
外面的可怜可悲可惜,谈未然三人一丁点也不需要,听着刘义源源不绝的话,偶尔唐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