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耻还不晓得,但绝对称得上厚颜,只是听了谈未然这话,脸上挂着的和煦可亲的微笑也免不了像是被当面扔了一坨刚从拉出来的便便。
可一眨眼,刘义马上就笑容可掬得犹如刚荣升为大舅子,仿佛颈项上的殊途剑不存在,居然谈笑风生。
唐昕云虽经过了大迁徙,也曾个人闯荡外域,可还是头一次遇上能屈能伸到这种地步的人,只觉十足大开眼界,心想难道这人就没有一根骨头,一丁点的骨气?
关峰等通知本地势力的人都出了一会,谈未然才稍稍一抿嘴:“说真的,我不晓得城主派关峰等人出去,究竟是真要寻人呢,还是去找帮手。我呢,年幼无知,城主莫要诓骗我。是真寻人也好,是找帮手也好,总之,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只知道一件事。”
听到谈未然自称“年幼无知”,縢永清哑然失笑,唐昕云捧腹无声大笑,刘义表面在笑,实则咬牙切齿暗骂不已。
一群群来援的强者与护卫们在百丈开外,将此地围了一圈,看着脖子上架了宝剑的刘义不敢接近,这会儿听到这边的笑,愈地茫然不知所措。
谈未然泰然自若,手臂伸直,掌中之剑更无一丝颤动,把话说得轻轻松松,明明白白!
“你不帮我解决这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