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到他们。我们派人去与其说是重新谈,不如说是当面解释,消除他们的不满和顾虑。”
其实还有第三,玉虚宗这是把明心宗当做出气筒了。谁让明心宗目标显眼,正好撞上去呢,欺负了又如何。不过,靳红雪没说这层意思。
等数人默默消化一会,隋枯荣才淡淡一眼:“宗主,你认为怎么应对?”
靳红雪沉吟,道:“事到如今,必须请一位太上长老亲自去解释。”
“曹金鹏曹长老此时就在百里洞府一带。”一名太上长老不满的打断靳红雪的话。
靳红雪神色无一丝变化,负手而立,自有雍容气度:“莫非几位太上长老以为玉虚宗不知道本宗去了谁?为表诚意,必须重新派一位太上长老亲自前去。”从请到派,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已。
“派?”一个上位不正的宗主,也敢对他们这些太上长老说派?交换眼神,两个太上长老嘴角有冷笑:“要派,就派别人,莫要指派老夫……”
碰上倚老卖老,靳红雪纵是宗主,也只能沉默以对,不气恼也不委屈,只平静望着数人。直到隋枯荣愠怒指着顶嘴的太上长老:“张墨,你修为涨了,胆子也大了啊!我告诉你,你不去就滚。”
张墨是隋枯荣的徒子徒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