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边欣赏着春雨如丝的景致。说起往事和现在,同样百感交集。
就像苗庸说的:“那会儿,谁想到你这份基业真能闯到这步,那时我是觉得难得相识一场,谈老兄你要疯,就陪你疯一下。”
张松陵在一旁连忙点头,谈追指着两人就骂了几句,又忍不住放声大笑。一群好友在一起私下喝酒说话,自然没什么好讲究的,只管喝得自在聊得高兴就行了。
各自离去的时候,张松陵一把抓住相送的谈追的胳膊,一脸熏熏然,轻轻拍拍臂膀:“谈老弟,你今时今曰真得谢两个人,一个是阿徐,一个是你儿子。没你儿子,去年就挨不下来了。要没阿徐,你又怎么挨得住一辈子。”
“你不容易,阿徐也不容易啊。记着,别听那些不三不四的瞎话,也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
谈追闻言苦笑不已,这话有来由,近来私下有流言,认为他应该多娶妻生子,最不济也该是找个几房妾室云云……
谈追也知道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流言怎么来的,随着壮大,投靠的人愈多,带来的也有一些蝇营狗苟的投机者,一心想见缝插针的投机上位。毫无疑问,这就是某些人的试探。
把醉醺醺的好友纷纷送走,转身见徐若素神情,谈追不由苦笑:“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