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光明。
尽管陶世襄等人背后的各大势力,并不看重这一点,也不太担心未来。关键是他们不为之所动,自然有人愿意,没人能承受此消彼长带来的压力。
就像其中一人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而今谈追和徐若素有子嗣了,本土儒家中人多半会投靠他,大泽陶家乃是本土儒家主要一份子,不会因此而……那个吧。”
此人发现陶世襄黑着一张脸,立刻话音一顿,陶世襄发出一声叹息,转身凝视一会,徐徐迈步走去:“大泽陶世襄求见谈夫人,请通传!”
从彭长河到其他人,无不脸色突变。大泽陶家乃是儒家中人,说一句书香世家不为过,如果连它都选择谈追夫妇,则充分说明了本土儒家的倾向乃至选择。
谈未然作为谈追夫妇的唯一继承人会带来什么改变,多少改变,则已经无须多想了。
一条道路已被指出,众人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当陶世襄一个人走在前往拜会徐若素的路上,孤独得像是迷失的旅人,孤零零的一个人上路,似乎为了某些此行之后注定要失落的东西哀悼。
此行必将失落的,是陶家自立的苗头,是陶家割据的野心。
“陶家差不多输诚了。”
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