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说,没有什么比内乱更具伤害姓的事了。
一个是得到隐脉主要弟子承认的年轻首座,一个是和隐脉一半主要弟子有直接关系的长辈。
像苏宜在归来的路上,问谈未然为什么敢于壮着胆子用一种堪称有一说一,几乎不加修饰的方式来开诚布公。须知,很多话并不适合太直接表达。
谈未然笑笑,转移了这个话题。
其实答案很简单,他情愿和苏宜关系生分,情愿苏宜不满他怨愤他,都不愿苏宜影响宗门士气和气氛,影响其他门人。而这些,现在就不好说出口了。
这次重新上路,一路上就没了各种关卡和搜索,沿途可谓便捷和大方。
重新启程的时候,谈未然满嘴滋味,百感交集。
“这次一去,如果没意外,未来就是有机会回来,恐怕亦是很久以后。”
这个很久,也许是百年,也许是千载。
这个时候,谈未然没想过,他在小不周山的三百世界留下深刻脚印,不是说拔腿一走就能毫无瓜葛的。世界虽大,总有些人和事的关系是千丝万缕的。
谈未然在心中如是想:“如果还有一个可能,也许就是宗门和爹娘的势力发展到这边来了。”
不过,一个涅槃重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