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大很空旷,偶尔有鸟的叫声,周围弥漫着桐油与铁锈的味道,地是木板的,但不平整。隔了一会,我听见有风吹动小东西落地的声音,难道我没在平地上吗?又过了一会,又一个啪嗒落地的声音,我确定我至少应该是在个很大房子的二楼的样子。
“金亚宁,金亚宁?”我大声的叫喊,带回音的。
踏,踏的脚步声,金亚宁的声音真的响起,“什么事?”
我恨不得想跳起来抽他,其实我也没真拿他当好朋友过,只是感觉被人欺骗的滋味很不舒服:“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吗?”
他恩了一声,然后说:“你别怨我,我是吃这口饭的,拿了人家的钱,就要给人办事。”
我说:“那你们是绑票吗?要拿我换多少钱。”
金亚宁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不是钱的事,是……”
他刚要说,不远处有人用英文喊了句:“JET!”那声音相当的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又一声鸟叫。
然后,金亚宁没说什么,转身走了。被绑的感觉实在是难受,时间越长越不能忍耐绳子紧缚的感觉,全身似乎被勒成了无数段,有绳子的地方酸热难忍,没绳子的地方因为不过血,感觉失了温度,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