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鸭子的效应太震撼了。”
我啪的就是一个锅贴上去,刚要回嘴,但是想到自己刚才赌咒说过不再说话了,只得气的哼了一声。就听殷缘哎呀一声,捂着脸说:“不是吧,鸭子刚走,猪又来了,我刚还听见猪哼来着!”
我站起来,对准殷缘的腿就是一脚,殷缘躲无可躲,挨了个结实的,哭丧着脸说:“姐姐欺负弟弟拉,真没天理啊!”
我用口型得意的对着他比画“活该!”还不住的摇晃着头。
殷缘站起来猛的按倒我,但是还用一只手护着我的头,防止给撞倒。他死死压住我问:“还敢挑衅?服不服!”
我吓的心一直跳,我们的剧烈动作让这悬在半空中的盒子不住的摇摆,万一这要是个年久失修的玩意,我们可要摔死了!我骂道:“要死拉!要闹你也不看看地方,这要摔死明天可就上报纸了!”
殷缘得意的说:“我就要跟你一起摔死!一起生一起死,古今的爱情故事里谁能比的过咱们?”
我惊道:“你怎么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呢?亏你也好意思说,要是被人知道咱家三孩子这样,估计能成世界性的新闻了。”
殷缘由压改成抱,得意的说:“都什么年代了,虽然咱们的关系是有点那啥吧,但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