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浑圆。他的食指在那点樱桃红上不住的滑动,可那里却一点反映都没有,像个沉睡了的花蕾,悄然无声。
我的心擂鼓一样,怎么办,眼看隐瞒不住了。正想怎么遮过去,就听殷缘似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技术需要进步,素素你要帮我!”我羞的恨不得马上开门跳出去,殷缘自言自语又像说给我听道:“怎么回事呢,我以前明明记得只要手一碰到她,她就会跟我打招呼的呀!”
我实在忍不住了,不露声色的推开他,碰巧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素素,你把湿衣服脱了吧,不然肯定会感冒,你跟我不一样的,你们女孩的体质本来就偏寒!”
殷缘一面说一面把我背心跟长裙脱下来找地方晾上,然后又从新拿垫子包好我,看来雨是一时半会的停不下,我们两个坐着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双双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蜷缩的身子都麻木了,一伸腿,咚的一下踢上了铁板,迷茫的眯开眼,怎么周围都是铁的?忽然想起来我们的处境
,我坐起来,殷缘还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上半身靠着墙睡,长腿架在对面的座位上,但还是伸不直。外面天已经黑透了,雨有渐小,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北京城万家灯火的夜景,摩天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