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存在,殷缘变的似乎不那么太在意了,我偶尔的假装失控更让他觉得很兴奋。我发现女性伪装太容易了,只要配合他动,你做一些小的反映就好,如果他这一下特别的重,只要配合一个呻吟,然后马上再惊慌的盖住脸,装成很怕羞的样子,那会换的他更卖力,殷缘还是喜欢一整晚都插入的睡眠,这下我不再有问题了,还很配合,因为就算那样除了姿势久了容易僵硬外,我一丝别的异物感都没了。但是有一点,我绝对不会跟殷缘在白天调情,白天,了解我如殷缘,只要一看我的神情,他就会起疑心的。他如果在白天有些亲热的举动,我就会假装娇羞的说不要,晚上再说拉!那语气让我自己都恶心的不行。我的心时时都在哭,不为我自己,为殷缘。
姚烨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可他越复杂我越快乐。我跟他完全达到了相敬如宾的地步,终于有一天,殷缘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在我们三个人都在的时候,宣布说:“素素,你今天晚上跟二哥睡。”
“为什么”
“为什么”我跟姚烨同时诧异,殷缘说:“不为什么,我今天想自己睡一张床。”说完不住的来回打量,观察着我跟姚烨的反映。
“好”我心一横答应了,殷缘够为我们担心了,既然他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