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特意来帮我庆生。”
之后人陆续的离开了,苏娅雯一副不想走的样子,但是也不好意思强留,她总不能住我家吧。
又过了好一会,殷缘才平静下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也不知道,突然就觉得特别难过,止都止不住。这事蛮蹊跷的,说起来,好象自上小学起,就没见他哭过,哈,这次丢人可丢大了。
晚饭我们两个在家吃的小火锅,吃到一半,热了,殷缘把空调给打开了。
空调一开,很快就凉快了,但是没一会又开始觉得冷,关上又会热,殷缘把毯子拿出来,我们两个并排坐着,一起披着,不冷不热,十分舒服。他喂我一口,我喂他一口,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小时侯。其实小时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妈骑个二六的自行车接送我们上幼儿园,学前班,小学。车后架上用铁丝绑了个包了海绵的长条木板,然后我竖坐在前面,殷缘坐我后面。我经常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所以要是有特殊情况殷缘不在,我妈只送我的日子,我肯定从车子上掉下去。记得有次我都掉半天了,我妈还傻忽忽的往前骑呢,一个民警在后面狂喊“那个女同志,你孩子掉了!”我妈开始听见尴尬的不行,还说这警察怎么这么流氓,可回头一看,我在百米之外的地上睡的正香甜,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