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九头蛇雇佣,忍受着别人的歧视,在训斥和敌意中展开自己的研究。
敌意倒还罢了,反正特拉斯克很少感受过善意。
他不能忍受的是歧视!在侏儒的心里。对这一点特别敏感。
即使变种人都没有这么对我----特拉斯克在心里怒吼着,但是却不敢把他的心声喊出来。
九头蛇可不是好惹的。
每次看到纳粹余孽们戏谑的眼神甚至是公开污辱,他都只能默默走开,当作没有看见。这些该死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把种族歧视贯彻到了人生的所有领域,侏儒科学家几乎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恶意。
如果不是现代科学研究早已进入分工精细明确的时代,他更希望一个人钻进黑暗的地下室去默默的耕耘,等到成果出现的时候。再来狠狠的抽那些家伙的脸。
遗憾的是没有这种可能,九头蛇要的是他的头脑,要的是他对变种人的认识。而不是一个孤独而又自在的科学家,所以玻利瓦尔先生只能像个靠出卖力气吃饭的码头搬运工一样,费尽口舌的和平庸又固执的助手沟通,再通过他勉强指挥更低一级的研究员协助工作。
这种日子真是可耻,每次想起那些背后的窃窃私语和当面毫不掩饰的眼神,特拉斯克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