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棋子一跃跳上了棋手的位置,几乎转眼间就取代了自己。
“你以为暴力能解决一切?”教授质问着,虽然他已经看开了,但口吻难免有些辛辣。
“不,不能解决一切。”埃瑞克耸耸肩。“只要能解决妨碍我的人就够了。”
“如果人类始终不妥协,你就始终玩弄你的阴谋?”教授总是对年轻人的做法心存不满。
“当阴谋能发挥很大效果的时候,我就使用它,不过通常来说我更愿意把选择摆在大家面前,是和平共处,还是被迫服从?任凭他们自己决断。我并不指望所有人都爱我们,我只求做决定的人敬畏我们的力量,别像圣徒一样对我们指手画脚。”埃瑞克笑得很温和,语气中带着些讽刺。
教授对他的态度有些着恼,他加重了语气:“可是总统死了。”
“总统总会死的,否则何必要设立副总统,这充分说明前代政治家有先见之明。”埃瑞克漫不经心的摊开双手。
教授气结:“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哪怕恨不得杀了我,副总统也已经宣誓就职了,这个国家并没有因此有太大改变。你看,没有谁是不可取代的,无论是总统、你我,还是人类。我们总在发展,就像你年轻时代的论文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