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才劝住他不要做愚蠢的尝试。而我也一样,我关注您的消息,从报纸上、电视上,我搜集了很多新闻报导,我看了记者对您的专访并把它剪了下来贴在墙上,您的话真是对极了。”他拍着方向盘大声说道。“怎么可以这样,把本来平等的人们分成阶级,把上帝的子民们隔离开来,让一群人统治另一群人,我们应该平等相处,互相帮助才对。”
“是的,应该提倡这样一种精神”,埃瑞克点头:“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说得好,那可是火枪手的灵魂所在。”司机大笑起来,又把那句名言重复了一遍:“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我爱死大仲马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方向盘上松开,比出发射火枪的手势,嘴里“砰砰”有声,然后又把自己当成剑客,挥舞着并不存在的细刺长剑,与虚空中的某个假想敌奋力交手,过了一两分钟才停下来。
身体晃动得这么厉害,难为他一只手握方向盘,车还开得这么稳。埃瑞克默默的想道。
等司机的兴奋过去,他平静了一小会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他真正关心的人。
“我能问问和您同路的那位女士的名字吗?”他侧过头飞快的瞟了埃瑞克一眼,黑黑的脸上倒看不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