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家艾伦扇动着他酒红的鼻翼,激动的挥舞着手臂说道。
“你的看法是在误导观众。如果熄灭失火的汽车,制服肆意开枪的暴徒也是危险,那我情愿这样的危险在生活里更多一点。我不会忘记当我看到可怜的孩子们身处枪口之下的时候是多么绝望,我几乎可以想到他们的命运将会是何等悲惨,是变种人救了他们,难道我们不应该对这样的行为加以赞赏吗,为什么非要把怀疑和猜忌不加分别的施加到每一个变种人身上,这对他们不公平。”调整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克里斯蒂娜·美第奇反驳道。
艾伦捧着肚子大笑起来,他像只笨拙的鸭子一样,用力拍打着腿边被他的体重压得鼓起来的沙发,发出一下下闷响。
“公平?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儿子愿不愿意和变种人生活在一起,他可能很卖力,可是一个变种小子随随便便就会夺走女生的注意,让他相形见绌,像病夫一样无能;然后再问问你老公,他是否接受跟一个变种人搭档,假如那些家伙不作弊抢走他业绩的话,他还得提防这些人干掉自己,因为他们总是很敏感,一句话说不对也许就大开杀戒;最后再问问你自己,你是否可以接受一个浑身毛茸茸的臭家伙躺在你的床上,对你说‘来吧,宝贝’?如果我说错了前两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