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了。”
“嗯。”
方元微微点头，皱眉道：“君悦的气量，未免太小了吧。不过是一笔业务而已，以他们的业绩根本不用放在眼里，干嘛做得这样绝？”
“什么业务？”
彭总耳尖，隐约听到几字，急忙问道：“你们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
“没有……”
包龙图下意识地想要否认，觉得这事要被彭总知道，非被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彭总，这事你也知道啊。”方元还算淡定，好心提醒道：“你忘记了，房老的别墅业务，就是我们在君悦手里竞争得来的呀。”
“什么？”彭总一听，顿时惊声道：“居然有这事，你们怎么不早说？”
“说了呀，一回来就说了。”方元回忆道：“那个时候你还说了，管它什么君悦，大家公平竞争，谁笑到最后就是大赢家，不用顾忌失败者的感受。”
“就是，就是。”包龙图连连点头，有些狐疑道：“彭总，是不是你这话传出去了，让君悦的高层听到，觉得你太嚣张，所以……”
“不可能！”彭总断然否认，然后嘀咕起来：“君悦高层不至于这样小心眼吧。”
“难说。”包龙图摇头道：“你也看到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