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朝我尖叫着骂:“秦风我草你祖宗,你不得好死,你咋这么损”
我一身不吭,转眼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
但走到夜未央的大门口,我又犹豫了,想了想后折身返回,悄悄摸到前排贵宾区的附近,混在嘈杂的人群里,偷偷朝金牙龅那个大卡座观望。
说心里话,如果金牙龅只是对琪琪她们动手动脚,随便占些便宜,那我不会有一点内疚,反正也是她们居心叵测的想要先坑我,我如果不机灵点,现在可能都被砍去半个手掌成了残废,可我总觉得金牙龅这伙人不会这么轻易罢手,因为他和他的那帮跟班,身上都有股无法无天的野性。
对,就是野性,这种气场,跟我在坐牢期间。碰到过的那些身背命案大案的社会大哥,一模一样。
于是我才偷偷摸回来,想要观察一会,如果对琪琪她们没有太严重的侵犯,我就闪人,如果金牙龅这些人想往死里搞人家,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不然我可能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后悔内疚。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无比准确,金牙龅这些杂碎本来就喝了老多大酒,又出了刚刚那件事,这十多个男人就更为兴奋,围着琪琪和安妮,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上下其手,抽空就要占便宜。
金牙龅兴奋的红光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