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也花了不少钱给我请律师,可最后我还是被判了个过失致人死亡罪,刑期五年。
入狱那天,谢婷把我爸我妈都带来会见我,我爸红着眼圈直啊啊,可是他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拼命用手去摸隔在我们中间的那层厚厚玻璃,似乎那就是我的脸一样,而我妈只是表情漠然的看了我两眼,就开始低头咬自己的指甲。
谢婷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并且保证她会抽时间照看我家里,让我安心服刑。
我被带到离家几百公里外的一个监狱服刑,由于谢婷家花了些钱,加上我努力干活,减掉了一年的刑期,可直到我出狱这天,我爸妈也没再来看过我。
四年的艰苦磨练,让我唇边的那圈绒毛都变成了淡淡的胡茬,我更结实了,只是话也变得更少,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想着我爸我妈过得怎么样,想着她还好吗,为什么只在我入狱的第一年来看过我,再就不见人影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刑满释放这天,谢婷竟然来接我。
当我从监狱大门跨出,一眼看到倚在一辆宝马七系旁的谢婷时,几乎没敢认她
谢婷的变化太大了,她上身穿了件贴身的米色雪纺无袖衫,一双挺翘胸围被更加完美的衬托出来,下身是一条纯白色的紧身九分裤,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