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随时会一跃而起,夺人性命。
樊佑泽坐下来,看到他嘴唇上结痂的伤口,嘴角弯了一下。
裴以恒没有错过他的反应,剑眉挑了一下。“想笑就笑,不用憋得这么辛苦。”
说着,拿起瓶子给他倒酒。
于是,樊佑泽又清楚地看到了他手背上的十字形伤口。他身体前倾,凑近了看一下。“这又是怎么来的?”
“钥匙划的。”
裴以恒将手往他眼前送了送。“怎么样?很有艺术感吧?”
樊佑泽撇了下嘴角。“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NO!”
裴以恒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是病得不轻,是病入膏肓。”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ofcourse!”
“她弄的?”樊佑泽觉得自己这问题有些多余。除了林熙和,哪个女人敢伤裴三少一根毫毛?就算敢,也只有机会划一下,绝对弄不出这个十字来。而且,只怕这会她人已经处在悔恨莫及,恨不得钻回娘胎重新投胎了。
“没错。”裴以恒端起酒杯,跟他碰杯,喝了一口。将酒杯都安在手里,轻轻地晃动,。他眯起剑眸,看褐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出波浪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