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去换一套,换到您满意为止。”
李毅挥了挥手:“不必了!陈俊民同志,你以为我真不知道这套东西,花了多少钱吗?”
说着,便看着陈俊民,看得陈俊民连头都不敢抬。
李毅指着镇尺:“这对镇纸,值三万块以上!”
又指了指砚台:“这方宋坑端砚,价值三万块以上!”
敲了敲桌子:“最贵的就是这个,十万以上吧!”
陈俊民暗自吃惊,心想李省长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哪个小子告了密不成?
李毅道:“还有这笔、这纸,都是上千的好货!”
陈俊民张口欲言,却被李毅打断:“俊民同志,你不必解释了!我不管你是用从渠道,用什么方法搞来的,都必须给我退回去!我李毅办公室里,不摆这些奢华东西。”
“李省长,我,我也是想让您有一个好的办公环境。”陈俊民道:“没有别的意思。”
李毅道:“我明白,不然,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舒闲的交谈吗?”
陈俊民道:“李省长批评得很对,是我欠考虑了,那我叫人来把这些搬走,另外给您置办一套合适的。”
李毅道:“不必了。哦,对了,这支笔,我已经沾过墨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