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是不是这小子不会干秘书工作？或者根本就没来找过您？随便找个理由来搪塞我呢？所以就亲自带他过来了，想来求证一下，他是否真的来过这里？”
这话说得委婉之极，也平静之极。
但听在戴鹏飞和夏小凡的耳里，却是惊心动魄！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过巨大，两人愣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
戴鹏飞这才看到，徐冰就跟在李毅的身后。
夏小凡更是惊骇，他做梦也想不到，徐冰居然真的成了李毅的秘书！
那么，徐冰刚才送文件来，说是奉了李副省长的命令，这是真的了？
这事情大条了！
该怎么处理好？
李毅又道：“戴副省长，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了？”
戴鹏飞盯着李毅看了看，又望了望徐冰，心里惊疑不定，心想李毅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李毅同志，这个事情嘛。”戴鹏飞摸着下巴，沉吟了半晌，决定不认账：“我刚才一直在里面办公，也不知道徐冰同志是否来过？不过，我是没有见到过他本人啊。小凡，你见过徐冰同志吗？”
夏小凡顿时傻眼了。
老板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他把徐冰那小子骂走的啊，还说要开除那